里。”
“我不想扶着墙离开你那里,这样你满意了吗?”苏黎面红耳赤,但眼中却闪烁着奶凶奶凶的光芒。
似乎是责怪徐文东昨天晚上不该那么用力。
徐文东咧着嘴笑了起来:“原来我的能力这么强啊,竟然让你扶着墙离开了!”
“讨厌讨厌讨厌!”苏黎举起拳头一顿乱捶。
她昨天晚上在徐文东那里待了一个多小时,虽然过程很美好,让她能记一辈子。
但是。
离开后的遭遇也让她无比羞耻,差点没有瘫倒在村子里。
在那时她就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去徐文东那里,就算做那种事也得来自己住的地方。
“走吧,去你那里。”徐文东享受着苏黎宛若按摩般的捶打,跟着她去了她住的地方。
反锁上大门之后,苏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伸出双手搂着徐文东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间,送上了她的火热和主动。
两人由院子里一直吻到了卧室,哪怕相互脱衣服的时候都没有分开,好像分别多日的新婚夫妻重逢了一样。
不过多时。
房中便传来了暧昧的呻吟,对于徐文东而言,那是世间最最美好的旋律。
而他,可以控制着旋律是否急促或高亢。
对他来说。
这恰恰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就在徐文东和苏黎两人互换着不同姿势,没羞没燥的做着那种事情的时候,郑云的家里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穿着时髦的少妇。
她哭哭啼啼的,眼中满是紧张:“二叔,我家那口子现在怎么样了?您能不能把他捞回来?”
她叫刘静,是郑金旺的媳妇,之前两人一直在外面打工,本想着青山村的日子红火起来了,于是辞掉了工作回到了村子里。
哪成想,刚刚回来丈夫就被抓走了。
这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郑云抽着烟,无奈道:“他的事不算严重,但也得关押一段时间。”
刘静抽泣着道:“二叔,您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男人刚刚回来,咋就被抓了呢?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郑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