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极限，哪怕他拼命想要坚持下来也已经做不到了。
“他要败了。”
方星空眼中闪过一抹焦急，这还是他第一次为方辰着急。
“什么？”
王金福大急！喊道：“那该怎么办啊！现在放弃还能活命吗？”
方星空并未回答，因为很明显这并不能。
“唉”空也是长叹一声无奈摇头：“这小子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意志之强更是大大超出我的预料之外。可惜他的境界在那，限制就在那。哪怕他再妖孽，也打破不了这该死的限制。”
纣皇也是仰天一叹，语气却是充满着自责：“都是因为我，否则此子若有以前的人族气运加持，怎么会沦落至此。如今人族这般的天骄，却又要毁在我的手中。”
这一刻没有人觉得方辰能赢。
哪怕是方辰也是如此
“败了吗？”
他明白，自己已经到极限了，不再是意志能够坚持就能坚持住的。
“一心三用果然是太冒险了。”
他苦笑不已，眼中尽是懊悔。
尽管他有二命肉身，可继承的纣皇传承始终是残缺的。
这一抹缺陷注定会成为一大遗憾，甚至会在未来要了他的命。
但再不甘他也是无可奈何了。
他已经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