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
天弘眸光冰冷，声音霸道，凝视着老子的瞳孔，丝毫不为他眸中爆发的可怕杀气，而有丝毫的恐惧。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
只有我退一尺，他进一丈。
鸿钧率领的无上天宫都退缩了，接引的大雷音寺也没有冒头。
可太清老子却敢冒头，为什么？
无非是认为，他的地位，他的影响力，加上此时的局面，他一定能逼迫自己让步。
可天弘偏偏要让老子知道，他依仗的那一点影响力，什么都不是。
“人族崛起迅速，潜力巨大，繁衍能力逆天，诸多族群，太古神圣等等，全部都看在眼里。”
天弘转头看向一旁的玄都，凝视着他的眼睛，道：“所以，老子，乃至是诸多太古神圣，鸿钧，都觉得人族成为天地霸主之后，有这些人族前面几代的老祖在，不好掌控，对不对。
所以，他们默认，甚至暗中推动了这一场针对人族的大屠杀，对不对。”
刹那间，玄都身躯剧烈的颤栗起来，眸中血丝，几乎布满了他的整个瞳孔。
玄都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可怕，令他永远都不想想起的事情。
“珂，珂，珂……”玄都从嗓子眼中，发出诡异的声音，双手抱住头，披头散发，疯狂挣扎，仿佛即将要疯狂了一般。
一位踏入亚圣漫长岁月的人族始祖，此刻，竟是生生被逼的，近乎发疯。
这一幕，令看的人，都是心寒一片。
这一刻，明眼人都能看出，玄都的头颅中，弥漫出一阵阵的血光，那似乎是一种什么封印，将这位人族始祖的记忆封存了。
也不知是他主动自己封存的，还是借助外力，将这些记忆封存了起来。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我明明知道很多，我可以做些……”
“不，我在闭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师尊说人族就要大兴……”
“不，不，不……”
玄都嘶哑的声音，充斥着无限的压抑，竟是抱着头，在苍穹之上疯狂打滚，发出一声声痛苦到极致的哀嚎。
无尽岁月积累的痛苦，似乎因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