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效忠波耶。”
“下去吧。”耶摆摆手,上楼,“主楼的守卫不要懈怠。”
汪淼拖着左腿,走在石子路上。
没人的小路上,他咬紧牙,忍受脚背和脚底连接处传来的疼痛。
好不容易跟布鞋分开的皮肉,恐怕又粘合在一起。
不过,他没有时间休息。
现在,他的任务就是死守罂粟园,防止别人破坏。
还有一天零13个小时,只要罂粟收割完成,这件事,才算是正式落下帷幕。
“阮哥。”廖旭等在小路旁,眼尖捕捉到他吃痛的神情,嘴里数落,“让你休息一会再去来得及,就是不听,有你苦头吃。”
双手却轻轻扶住汪淼,充当他的拐杖,减少左腿摩擦。
汪淼轻笑,揉一把小心翼翼的小孩头发。
等事情了了,领一个孩子回家,好像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辈子,恐怕他是不会成家了。
养大一个孩子,看着他长大,长得像廖旭一样贴心,再看他结婚生子,下半辈子这么定,好像也挺充实。
想着,他嘴巴翘起,笑出声。
廖旭闻声抬头,捕捉到他满脸姨母笑,“丑死了。”
两人你摸我躲,笑笑闹闹一路往罂粟园走。
等汪淼开了门,廖旭再次确认,“真不需要我陪你?”
汪淼摆摆手。
“那行吧。”廖旭转身走两步,又折返回来,又问,“真不要陪?”
汪淼站在门口,好笑地看扭捏嘴硬的小孩,坚定摇头。
“算了,我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
廖旭拔下钥匙,塞进汪淼手里,挤进门内。
别扭的小孩。
汪淼笑笑摇头,关上门。
明明怕的要死,恨不能马上离开。
却又不敢一个人睡,也不承认,等着他挽留。
廖旭贴着罂粟田,绕开死过人的地,径直走向棚子。
熟门熟路铺好干草,“阮哥,快来睡。”
汪淼笑着点头。
他放慢脚步,一点点挪,这样可以最大程度不牵动伤口。
突然,他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