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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举动,倒是让我更加安心,但随之而来也生出更多疑惑。
这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他们都患病了?刚想到这儿,饭还没到手里呢,矮个子和劳伦斯开始了谈话。
他们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断,于是好奇心驱使我决定偷听一下。
“劳伦斯,这个孩子是谁?”
“他叫约翰。”
“原来他就是,确实和长得我们不太一样,你真的确定他能够代替你吗?”
“或许现在不能,毕竟他还小,慢慢来吧。”
“可你没时间了。”
“不还有你嘛。”
“可我也老了,还有村里的事儿已经够忙活的……”
“克里斯,我的老朋友,你不必过多解释,更不必勉强自己。”
“但那么多孩子,我怎能放心得下。”
“这一切我都清楚,不过孩子们有上帝保佑,你也只需相信我的选择,好吗?”
此番背后指指点点,我憋了一肚子气。思来想去,越发搞不懂其中道理,又没人求他什么,倒显得他还多不愿意。
沉于思绪,回过神来见两位老人,一个不停摇头,一个接连叹息。旋即前者转身离去,后者不住打量手里的东西,经过良久沉思,才一股脑将汤喝下肚子里。
这应是羊肉煮的汤,膻味儿浓重且刺鼻,我本就不爱肉食,很难做到他那样。因此吃的过程特别小心翼翼,也更显慢条斯理。
不过劳伦斯却一直没催,他完事后依靠在身前水井旁,独自惆怅的单薄形影人见尤怜。不用问,也不用想,我明白他已病入膏肓,怕是挺不过今晚上。
鉴于旁观者众多,和他刚刚交代的,我没办法肆无忌惮说些什么。于是鼓劲一仰脖,稀里糊涂灌完汤,匆忙招呼其可以离开。
而且不等他回复,我便将碗放在地上,并朝着人群的方向道谢。声音足够洪亮,吓了人们一大跳,见意思已表达到位,自己回头就走绝不停留。
直至逃脱身后的视线,自己才放慢脚步,意在等候。不多时,老人跟来,通过发黑的脸庞,看得出其力竭的模样。
“劳伦斯,要不我扶着你?”
“说什么傻话,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