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想要出版,正好认识吴掌柜,便拖了吴掌柜的关系,请卢大人斧正。”
卢二德听到钱杰是国子监的学生,倒是来了点兴致,见他递上来一本书便接了过来:“原来你就是钱杰,我听说过你,国子监研究卢学的没几个,其中就有你。”
卢二德简单地翻了翻,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你还去听过溧阳讲道?”
卢二德本身就是卢学大家,看到钱杰的书就知道这钱杰年纪轻但还真有两下子,其中还有一篇《溧阳讲道简记》,记录了两年前卢家宿老在溧阳讲学时的情况,以及卢家宿老的一些论述。
不止如此,钱杰还对儒学有自己的理解,和卢学的解说相结合,更加充实了卢学的一些依据和论证。
“你真想出版?”卢二德问道,如果钱杰的论述没什么问题的话,出书便是扩大卢学影响力。
卢家有钱也有人,卢学论着不下十本,但是并未传播太广,主要是出了书买的人不多,出的越多亏得越多。
在当今学界泰州卢学并非是唯一的学说,而且影响力并不算很大,也就是在泰州比较有影响力。
“是的。”钱杰道。
“你只是国子监学生,有钱出书?”卢二德问道。
吴掌柜连忙恭敬道:“卢家乃是我交国公夫人的娘家,出几本书怎敢要钱?只是小的不敢做主,唯恐坏了卢学的名声,因此才冒昧登门。”
卢二德对吴掌柜的态度很是满意,对二人道:“你二人先回去,我且审阅一番,过两日你们再来。”
吴掌柜和钱杰连忙点头,告退离开,在出门时正好见到一个耄耋老者在一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来到卢氏门前。
钱杰眼睛一亮,连忙上前,令那年轻人一脸警惕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