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背影,所有的话,咽回了肚子。
“没有。”他说。
汪曾祺不再停留,踩着脚上的拖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下了楼,问了服务员,走去会客的一个小厅,找到梁浅后,叫上她一起走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一直目送着汪曾祺的身影离开他们会所,坐进了车里。
透过明净的车窗玻璃,他看到了她趴在方向盘,将脸埋入了胳膊。
她身边的姑娘,扯了面巾纸递向她。
陆晟垂在身侧的双手一下子攥紧了。
她在哭。
她因为她的心上人要和别人领证了,伤心,所以哭的。
陆晟的心里,一瞬间更是嫉妒的发狂了。
什么时候,她也能为自己掉一滴眼泪,哪怕,只有一滴,他这辈子就满足了
汪曾祺拉着梁浅,一言不发的出了会所,上了车。
在密闭的空间,她忍了一路的情绪,再也控住不住,‘哇’的一下子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她如此,可把梁浅吓了一大跳。
手忙脚乱后,她抽了面巾纸出来候在一旁,同时,空着的一只手放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她安慰。
汪曾祺的情绪很失控,哭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接过梁浅手里的面巾纸,先擦了擦眼睛,再拧起了鼻子。
好一会儿,才处理好自己,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向副驾驶的姑娘:“浅浅,我心情不好,我想喝酒。”
“咱们去酒吧玩去吧。”
酒吧,又是酒吧
那晚遇到那个醉鬼的一幕,还有她二哥警告她,不要和她一起去酒吧的话,一帧一帧在她的脑海回放。
梁浅眼睛眨了眨:“你要是心情不好,想喝酒,我们回家喝,也不一定去酒吧。”
“我觉得去酒吧喝有点太麻烦,哪里像在家里那样好呢,喝醉了直接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