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会儿,梁浅终于动了动,移步到门边,手压在门锁上,将最里面的木门打开了。
门被打开,就是防盗门,听到动静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汪泽深将手机往口袋一塞,嘴角挂着笑意,脸上含着淡笑,一眨不眨的望着门里的姑娘笑。
他是梁浅见过长得最好看,最有气质的男人,英挺的浓眉,有时柔和,有时又蕴藏着锐利的迥黑的眼,高挺的鼻子,肖薄轻抿的薄唇,修长高大的身材,他出色的外表和气质,让他即便像现在这样,做着最令人讨厌的事情,在看见他那张脸时,也烟消云散了。
梁浅的双眸,在男人俊美凸出的五官上逡巡,停了好一会儿,还是打开了防盗门。
防盗门开启,汪泽深只是转了个身,面向着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梁浅从门里走出,站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扫了眼他手上拎的饭盒包。
叹息了一声。
叹息声很是无奈。
“我真的吃过了。”
“我怕你没吃。”男人缓声道。
顿了顿后,他将手里的饭盒包递到她面前。
他这一伸手,他指上清晰的伤口,便显露在了梁浅的眼中。
“你的手”他中指靠近指甲盖的地方,有一大块明显被削过的痕迹,虽然没有冒血,但是皮在外晃动着,鲜红鲜红的,看的人心不自觉揪起。
“很久没动手做过吃的了,一不小心刀就被刀划到了。”汪泽深云淡风轻的笑着。
“看在我做这一餐,受伤的份儿上,赏脸吃一口好吗?”
梁浅看了汪泽深一眼,眼睛又定在他受伤的手指上:“你怎么不处理一下,那个皮在外面露着,蹭到后会很疼的。”
汪泽深的手指微微展了展,只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梁浅母爱泛滥了,一时什么半夜不要和男人共处一室,危险云云的教育,统统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凝视着男人触目惊心的手,手中的防盗门被慢慢的推开了。
梁浅侧了身,将进家里的路让了出来:“我家里有消毒水和创口贴,你进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汪泽深注视着她过分认真,毫无旁骛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