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朋友。”
“抱歉了深总。”
汪泽深:“”
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的。
半天,他蹦出来一句话:“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她必须做的这么绝。
一方面不给他希望,一方面,也不让自己心存幻想。
“抱歉了深总。”梁浅礼貌的回绝。
汪泽深:“”
他在车里愁的直捏眉心。
她真的真的,是唯一一个让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姑娘。
沉思后,汪泽深将车开走了。
看着熟悉的车牌远去后,梁浅松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是难过的。
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很多时候,她都只是在硬撑。
就在她整个人被一种压抑悲伤的情绪笼罩时。
一道颀长的身影,朝她越走越近。
就在梁浅恍惚时,一件厚重的衣服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着两边衣领,将摁扣帮她摁住。
帮她把衣服两边扯在一起,减少风的侵袭。
她低头看去,是一件雪白的,厚实的,长至小腿的羽绒服。
柔顺厚实的白色毛毛围在她的脖颈处,她暴露在冷风中的耳朵和头瞬间就不冷了,冷风也不往身上钻了。
男人从她的身后,走到她面前。
俯首凝视着她,在她面前低声细语:“报的今天有雪。”
“现在的气温很低,你穿的这么薄会冻坏的。”
“这件羽绒服不要再拒绝,穿好。”
梁浅心里十分想推开他,拒绝他的关心。
但是,没做出来。
她的唇动了动,半天,从唇齿中挤出两个字:“谢谢。”
汪泽深朝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而是,走向她另一边,停了下来。
“”梁浅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见他还没走,这才看向他。
看着他双手插兜,站在她的斜角边,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她看着看着,慢慢的明白了过来。
他是在给她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