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真实。
肖迎春严肃起来,拍拍他肩膀让他放自己在暖炕上,做好分手的心理准备:“展开说说?”
傅辰安将事情的始末说给了肖迎春听。
肖迎春:……
乖乖!
虚惊一场。
故事来源于生活,却远没有生活狗血。
“那你怎么打算?”肖迎春认真地打量着傅辰安的神色,想看出他神色中的破绽。
然而没有。
傅辰安从里到外都透着喜悦:“我爹的皇位后继有人了,我想入赘去你家。”
肖迎春:……你的理想真远大。
傅辰安突然又红了脸:“就是你想……行夫妻之事,也是可以的。”
肖迎春:!!!
傅辰安却已经由此及彼,举目四顾:“这里不合适,窗户太亮了,外面有人经过能看到。”
“要不我们……”
眼看着要被傅辰安拉着去寝殿,肖迎春赶忙制止。
“等等,我那边还在拍卖行呢!你赶快跟我过去……”
不然一会儿被人发现自己不在,如何解释凭空消失的问题?
她一边转移话题拉着傅辰安过去,一边跟傅辰安解释了刚刚遇到的状况。
傅辰安:拳头梆硬。
他拿了一把手枪在身上,跟着肖迎春去了拍卖行。
拍卖已经开始了一阵子。
两个人对着两个大屏幕,看着第一个自己的东西正在被拍卖。
花梨木镶嵌螺钿首饰匣。
精美的金银累丝镶嵌成藤蔓,夹杂着流光溢彩的螺钿花纹……
光是这繁复的工艺就已经价值连城,更别说还有珍贵的材料。
在邹慕婉的节奏把控下,很快这个螺钿首饰匣就冲到了二百万美刀。
随后大多数买家退出了竞争,只剩下两个老藏家还在竞拍。
邹慕婉对这两位藏家的身份和来历显然很清楚,语气真诚地看着其中一位。
“戴维先生要不要再加一口?”
等戴维受不住刺激加了一口,邹慕婉又看向另一位:“乔先生?您这边呢……”
在邹慕婉含笑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