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推测,楚子航的记忆或许和奥丁的面具有关,他的父亲不是一个简单货色。”提起这个名字,芬格尔面色有些凝重,s级专员、王之骨血、奥丁面具、秘密任务,种种谜团缠绕,扑朔迷离,让人看不清背后的真相。
“犬子无虎父。”芬格尔想起路明非从前说过的一句话,恰好它的意思和目前的情况相符。
“那是虎父无犬子,你中文真烂。”凯撒冷冷吐槽。
“巧了,路明非也这样说过。”
“………………”
“你是说,最后楚子航在中国与你分开了,和他父亲一起?”凯撒问道。
芬格尔点了点头,他把酒德麻衣给省略掉了,全程都是他一个人大发神威,带着楚子航上天入地。
太平洋。
一艘隶属于蛇歧八家的远洋货轮上。
诺诺收拾好了行李,坐在桌前出神,手机靠在小小的绿植盆边。远洋是一种枯燥的工作,水手们每天漂泊在海上,满眼只能看到大海的蔚蓝,这时,一盆绿植或许就能给水手带来一些慰藉,带来一些陆地的味道。
手机放着歌,舷窗外雨流暗涌,玩偶呆呆地坐在舷窗旁。
巨轮破开暗蓝的大海,拖曳着长长的白色浪潮像一柄开山斧般劈入暴风雨中。
是的,她没有换,那位很有礼貌的蛇歧八家人员在确认过她的回复后,将钥匙也交给了她,在她登上这艘远洋货轮的时候,那个青年甚至还对她鞠了一躬,高喊着“お嬢さん,さようなら!”。
“小姐,再见!”
青年或许是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用着恭敬的语气祝福她远去。
诺诺终究只是在这里短暂停留,如今她要走了,这艘货轮会把她送到大洋彼岸。
电台里放着日本当前最红的女歌手宇多田光的新歌,《真夏の通り雨》,盛夏的阵雨。
“”
“降り止まぬ真夏の通り雨(盛夏的阵雨飘落不停)”
“夢の途中で目を覚まし(从睡梦中惊醒)”
“瞼閉じても戻れない(闭上眼也已经回不去)”
“さっきまであなたがいた未来(上一秒还有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