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地说道:“行不行,你这不就喝到了吗?”
他的回答意味深长,仿佛在说,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而这一步,正是他用自己的方式,试图改变圣界现状的努力。
帐内酒香依旧,帐外风声渐息。
两人的对话,既是博弈,也是交心。
萧天歌知道,玉苍子的计划或许艰难,但这份执着与决心,却值得他深思。
未来如何,尚未可知。
但此刻,他们共饮的这一碗酒,已足够让人回味。
玉苍子拿着一个铜盘,轻轻放在煮酒的鼎上,笑盈盈地说道:“你看,只要把这东西架上去烤,不就可以了。”
他这话说得轻巧,仿佛毫不在意,可要知道,现在放在火上烤的,正是他自己!
萧天歌眉头紧皱,伸手将那铜盘拿了下来,语气坚定:“那我绝对不行,烤他们可以,烤我自己不行!”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愿让玉苍子牺牲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救下来。
玉苍子却摇了摇头,神情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一切:“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这圣界,始终是太安逸了。”
萧天歌凝视着他,沉声问道:“这便是你的道?”
玉苍子微微颔首,似答非答:“是也或不是,重要吗?”
萧天歌反问道:“不重要吗?身死不就道消了吗?那还证什么?”
玉苍子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缓缓说道:“你是说,我只管证得天下道,天下散了也无妨?”
萧天歌顿时语塞。
他这才明白,玉苍子是以圣界苍生入道,这就陷入了两难。
若他证道成功,圣界苍生却因此覆灭,那他所证的道,又有什么意义?
正因如此,他愿意为他的道殉身,而不是去证一个所谓的“伪道”。
萧天歌被他绕了进去,心中恼怒,脱口而出:“既然如此,那便将他们架上去烤!怎么可能让自己殉道?”
玉苍子却像极了一个前辈看着优秀的后生,耐心地解释道:“你怎能知,道存我不存焉?我既是道,道既是我,道存我便永存。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