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也冷笑起来:“陈少如此为我着想,我真感动啊!你现在告诉我,来福是自己抹的脖子还是被慕栩抹的脖子?”
“我没有看清楚,当时太乱了,又是晚上。”陈海生说。
“陈少,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太也冷意更甚了,他又犀利的眼神看向杜彦芷,“一个叛徒,你还要帮他求情吗?”
杜彦芷知道干爹铁了心要废了陈海生了,她立即摆手撇清关系:“不不,我不求了。干爹,我不知道陈海生和湛南琛已经串通一气了,我不知道他间接害死了来福管家。干爹,我向您保证,我对这件事情是完全不知情的。”
杜彦芷知道,陈海生这颗棋子要被太也废掉了,等于完全没有用了,那她绝对不能被他牵连。
陈海生震惊地侧头看向杜彦芷。
杜彦芷立即拉开与他的距离,神色疏离地看他:“你什么时候和湛南琛勾搭在一起的,我就说昨天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湛南琛和唐希澄不死,原来你早已经叛变了。”
“芷芷,我没有……你听我说……”陈海生试图和杜彦芷解释。
他已经很虚弱很痛很难受了,是强行打起来的精神。
杜彦芷再次拉开距离,眸色森冷:“你离我远一点,我和你不熟。”
不熟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陈海生的心口上。
酸菜包又一次浮现在陈海生的脑海。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芷芷……”他痛苦地看着她。
应该是被打得太严重了,内脏损伤严重,又加上杜彦芷情感上对他的伤害,他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翻涌,嘴里的甜腥味压不住,他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紧接着头部一阵晕眩,他身体晃了一下,软了下去。
“带下去关起来,不要给他请医生。”太也冷声说道。
“是!”有禄铿锵地应声,走过来伸手拖住陈海生的胳膊,就像拖一条死狗。
陈海生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他听到杜彦芷说:“也不要给他饭吃。”
陈海生只感觉心口猛地一刺,原本模糊的意识又再变得清晰了,身上的痛感在减弱,心口的痛楚却连绵不绝,如同深渊黑洞,要将他整个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