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也有些情绪激动,双眼垂泪。
于谦擦了擦不知何时滚落的眼泪:“臣不辛苦,只要大明富强,百姓安居,臣哪怕死也甘之若饴。”
“好,好个于谦,朕今日叫早朝的目的,你想必已经猜到了,说说你的意见。”
“请问陛下,太上皇和景泰皇帝呢?”
“他们在另一个神秘所在,下朝后朕带你去。”
“他们何时能回来?”
“祁钰那孩子中毒很深,要治好怕是得一段时间。”
宣宗陛下没有正面回答太上皇何时能回来!
那也就是说,他可能回不来了。
也可能回不回也就那么回事儿。
而景泰皇帝,康复后便会回来!
于谦扪心自问,这个回答让自己有些暗暗庆幸。
比起景泰皇帝,太上皇真的差了不少。
静静坐在一旁、没能和朱瞻基说上一句话的孙太后心中惶惶。
果然,先帝知道我儿的所作所为后,已经对他起了厌烦之心。
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这……。”
不等孙太后把话说完,朱瞻基打断道:“你的事儿待会儿再说,于谦。”
于谦会意:“太上皇早期宠幸王振等人,致使朝政荒废,徇私舞弊之事横行,官场风气宛如深渊,有良知之百官怨声载道。
后又不顾百官劝导,执意亲征,于土木堡大败被俘,一朝葬送数十万军队,丧权辱国,实是一名昏君。
但他到底是皇帝,更是景泰皇帝的兄长,景泰皇帝也没权随意处置他,如今您来了,还请您秉公处理。”
视线一转,于谦看向石亨等夺门之变的主要官员:“至于他们几个,意图复辟,滥杀无辜,涉嫌毒害当今皇帝、皇后及太子,结党营私,窥视宫闱,也当按律惩处。”
石亨等人吓坏了,连忙跪地,或求饶,或狡辩,或推脱,搞笑极了。
朱瞻基没理他们:“传旨,加封兵部尚书、少保于谦为正一品太保,左柱国,赐爵国公,封号为杭,另兼任内阁首辅、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全权总揽京城防卫。”
以于谦的性格,这样超格的封赏和官员任命,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