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围在中央,甚至于被一些百姓举到了头顶,向上抛掷、欢呼雀跃。
随侍他左右的几个侍从吓得心脏突突跳,生怕摔坏了他们的郎大人,可是人从过密,又挤不过去,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家大人在空中上下起伏。
有懂行又眼尖的百姓认出了苏无问,大喊一声:“这就是苏小姐!是设计出了郎红釉的那一个!”
苏无问和顾风年出来的时候,怕被人认出,本就戴着面巾,想不到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眼瞧着百姓们热情地冲过来,苏无问指了指边上的顾风年,大喊道:“这才是苏小姐,你们别认错了人!”
她说完了这句话,一溜烟跑了,留下顾风年一个人愣在那儿,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伙围着顾风年欢呼雀跃,顾风年叫苦连天,暗暗责怪苏无问竟然丢下他一人,独个儿溜了。
他一把扯下面罩:“苏小姐是女儿身,我怎么会是苏小姐!”
有认识的百姓在后头喊:“这是顾主管!顾主管也是烧制郎红釉的大功臣!”
听完了这句话,大家伙一拥而上,把顾风年抬了起来,顾风年人身在高处,远远地瞧见苏无问已经一溜烟转过了一条小巷,跑得没了人影。
太不靠谱了,说好的兄弟义气呢!
……
举国同庆的三天过去了,如今全国上下都知道郎红釉是大清的国色。
一转眼便到了九月底,郎廷极要去江宁府上任。
郎廷极摆了宴席,如同苏无问刚来景德镇时一般,又宴请了大家伙儿一次,原来那些人都来了,颜四姑娘也来了,虽然对苏无问照旧爱搭不理,可是对郎大人却是颇有几分真情,见他要走,不禁泪湿了眼眶。
翌日,郎廷极来到了郎窑,看着这座他亲自督造出来的瓷窑,他在这儿当了七年的督陶官,今年是第八个年头,他要去别处上任了。
离开景德镇,当真是分外不舍。
苏无问和顾风年见他进来,便迎了出来。
郎廷极看着苏无问:“苏小姐,我走之后,这郎窑便彻底交给你来管理了,你就当它是你苏家的便是,就算你想把它改名为苏窑,也全都随你的意。”
“郎大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