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工更为精细,售价却不相上下。”
苏无问皱起了眉:“此事倒确实挺麻烦,他们模仿得了我们,我们却模仿不了他们,我倒是可以把那些其余的窑口全都停止展出,只留下苏家窑一个,可苏家窑里的那些制瓷师傅们,大部分也不是苏家带过来的,苏家技艺高超的师傅们大部分都在郎窑里头,就算我只留下苏家窑对外展出,恐怕在制瓷技艺上也比不过他们,而郎窑却是万万不得开放的,里头的瓷器都是进贡给皇家的。”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进一步压低价格,再便宜一些,批发给那些陶瓷商?”
“我们就算再便宜一些,依我看,王赵两家又会出更低的价格,他们简直不是在挣钱,是在赔钱,他们是非要把我们搞垮了不可。”
“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拿他们毫无办法。”
苏无问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得仔细再想想。”
到了腊月的时候,赵天葵和王汉的生意越做越好,在景德镇上又连着开起了好几家窑口,而苏无问的生意却越做越差,资金周转不过来,不得已关闭了好几家窑口。
苏无问关门了的窑口,最后都到了王汉和赵天葵的手中。
苏无问每日里回到家中愁眉不展,这一日在饭桌上,苏夫人瞧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心了一句:“无问,最近在愁什么?怎么不跟为娘说说?”
“没什么。”
“说来给娘听听。”
“真的没什么,娘你吃着便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来。”
“什么叫你的事情你自己来,你不是我生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苏无问本就心情不好,听完了这番话,反而有些烦躁起来:“娘,你吃着,我自个儿来,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什么事情说了我还不懂?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就想不出办法?”
苏无问放下了筷子,心情更沉重了:“我吃不下了,我先回去了。”
“问你一句你就吃不下了,就你这心性哪干得成什么大事。”
“娘——”
苏行舟看不下去了,赶忙护住自己的宝贝闺女:“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少说两句,说你不懂,那你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