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法语。”
“好好,就依你说的办。”
“英国在什么地方?”
“额,我没去过,我也不清楚。”
“哦对。我还有一个问题,顾主管,英国在什么地方?去一趟英国来回得多少时间?”
“英国在欧罗巴洲。我想,少说也得大半年。”
“那除了英国之外,我们是否还需要去其他国家看看?”
“苏小姐,到了那边我们可见机行事,欧罗巴洲合起来也没有我大清疆域辽阔,那边的国家挨得很近,我猜想,坐上一天马车,就能到下一个国家了。”
“这么快?”
“我打听来的情况是这样的。”
“那就好。”
“顾主管,那就麻烦你帮忙找个既能说英语又能说法语的人了,跟着我们一块去。”
顾风年很生气……
他想拒绝……
这种事情怎么全落到他头上。
苏无问一天天净张嘴命令人,自己什么也不干,就动动嘴皮子。
可是什么好事全让她给占了。
创烧郎窑红釉的那个人是她,与广州十三行取得了联络的那个人也是她。
虽然这些事情全都有顾风年的参与,可他回回都是光出力,一点名声也没捞着。
别说名声了,工钱也没给他涨过。
顾风年想了想,不行,他得说出来,如果要他身兼数职,好歹也得多给他几份工钱。
顾风年刚准备开口,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苏无问道:“请进。”
门外探进来一张笑脸,努力在陪着笑,接着是一个药箱子,然后一整个人都进来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正是昨天见到的那大夫。
“苏小姐,方管家把我领到这儿来的,冒昧打扰您了,这是我给您带来的药。”
他从药箱里取出了一个药瓶子:“苏小姐,我给您放桌上了,这个每日里抹在额间,不出七日必定能消退。”
说到这儿,他又从药箱里拎出了七包草药:“苏小姐,您让下人给您煎服,这是我精心给您调制的,喝了它早生贵子,早生贵子,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