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吓了一跳,这闺女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怎么说完了一还要说个二,他得赶紧拦着点。
苏老爷子连忙开口:“这二呢,殷神父,是想请您到我家里去坐坐,我必定好酒好菜招待您。像您这样的贵客,要是能光临苏府,那必定蓬荜生辉。老夫纵然买酒买得两袖清风,也得招待您。怎么样?殷神父哪日有空到苏府一叙?”
殷弘绪转头一瞧,苏老爷子刚才对自己拧眉瞪眼,现在对自己如此殷勤好客,顿觉受宠若惊,连忙抱拳行礼。
“多谢苏老爷。苏老爷哪日有空?我必定登门拜访。”
苏老爷子道:“有空!我每日里都有空!殷神父您看哪天比较方便?”
“不如这样,三日之后我来苏府拜会,苏老爷,您看可否?”
苏老爷子连忙点头:“行行,行,你随时来,我随时恭迎大驾。”
“多谢苏老爷。”
殷弘绪转头又看向了苏无问。
苏无问冲着他咧嘴一笑,心里头想着:‘我这爹可真热情,刚才龇牙咧嘴的,现在怎么这么殷勤好客,难道他把往日里的仇恨都给忘了?算了,我且不管老爹。’
苏老爷子紧紧得盯着苏无问,生怕她又开口。
但苏无问果然还是又开了口。
“没错,殷神父,我也正是此意,二是想请神父到家中一坐。不过我还有一个目的没说,我此行前来,三是——”
苏老爷子急地额头直冒汗,连忙伸出一只手,举到苏无问眼前:“咳,三呐,殷神父!”
殷弘绪听他喊自己,转过头来看向苏老爷。
苏老爷子接着跟他说:“殷神父,三是想请您到家里帮我做做弥撒!我一把年纪了,走不了多少路,到您天主教堂里多有不便,您要是肯私下里到我府上去做弥撒,我一定感激不尽,这酬劳也是加倍奉上!”
苏无问心中暗想,‘我爹今天发的是什么疯?他可知弥撒到底是什么?’
殷弘绪听完此言却很高兴,眼睛都放光了,他深知苏家是瓷器世家,不但是景德镇上最大的陶瓷商人,也是整个大清最大的陶瓷商人。
去了苏家,岂不是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的制瓷秘法?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