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你可想到了什么诗词歌赋?”
殷弘绪片刻都没迟疑:“雨打江南树。一夜花开无数。绿叶渐成阴,下有游人归路。”
苏老爷子正打算出个更难的题目,为难为难他,却听殷弘绪反问了一句:“苏老爷,您觉得用什么诗词来形容这天气更合适?在下愿闻高见。”
苏老爷子傻眼了。
“这个——额——无问和柳姑娘怎么走得如此之快,咱们快快跟上,免得落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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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苏小姐?”
饭桌上,苏无问给殷弘绪斟了满满一杯酒,酒水从杯盏的边缘溢了出去,她却浑然未觉,心里头只一个念头,顾主管究竟如何了?今天遇上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来不了?
殷弘绪一唤她,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苏无问连忙收住酒壶,颇有些不好意思:“殷神父请。”
苏无问愈发不在状态,忘了自己不能打草惊蛇。
她看着殷弘绪的脸,忽然想起自己还未曾问他为何又回到了景德镇。
苏无问甚至想不明白之前怎么没有问这个问题。
苏无问说问就问。
“殷神父,听说你四年前就住在景德镇,后来为什么走了?如今又为什么回来了?”
这问得也太直白了一些。
苏老爷子一口酒刚喝进嘴里,噗地一下正要喷出来。
柳青娘忽然掏出个手帕向前一递,捂到了苏老爷子的嘴上,这一口酒硬生生又被她给捂了回去。
殷弘绪此时正望向苏无问,未曾顾及苏老爷子这边的动静。
苏老爷子这才免了失态。
殷弘绪显然是有备而来。
“苏小姐,四年前,我年轻气盛,不甘心这辈子就这样住在景德镇,想要走遍天下。这四年来,我也确确实实去了不少地方。”
他说到这儿笑了笑。
“可如今我却想安定下来了。去过的地方不少,唯有景德镇让我难以忘怀。我有意归隐在此,不问世事,度此余生。”
听到这儿,柳青娘在一旁道:“这么说来,殷神父打算定居在此了。”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