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不听吗?”
王汉急了:“我几时不听了?”
这苏无问竟拿古人来压他。
苏无问笑嘻嘻道:“王老板要是听的话,今日王老板又怎会到县太爷跟前告我?”
“我不告你该吿谁?”
“王老板应该自告。王老板既然不遵古人言,不自反其身,可见王老板的为人实在不怎么样。”
“歪理谬论,难道你苏无问的为人能好到哪里去?你诓骗了我三十箱雪花白银——”
“王老板,你怎么不多听听古人的话,这哪是我诓骗了你。凡事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所谓不知者无罪,我岂知你不知,你也未曾告诉过我你不知。王老板这岂不就是你的过错吗?”
王汉低头想了想,忽然抓住了苏无问话里的漏洞,嘿嘿一笑:“苏无问,你说这是我的过错,你岂不是也不听古人言,不先自反其身。”
苏无问吓了一跳,她确实犯了个错误。
“王老板此言又差矣,我原来以为你知我我不知你不知,却还要将我告上县衙,实属是诬陷于我。但如今我听从古人之言,自我反省。如今我已知你不知我不知你不知,因此才误将我告上县衙。既然如今你已知我不知你不知,依我看,此事不如就结了。”
王汉恶狠狠道:“这事儿结不了,我岂知你究竟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你若是假的不知,你岂非诓骗于我?知县大人,请您明辨。”
什么你不知我不知的,知县大人脑袋都大了,听都听不明白,叫他如何定夺,这岂非强人所难。
好在知县大人经验老到,擅于在危急关头保住自己的面子。
大人一拍惊堂木:“此案日后再行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