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说苏老爷子是被顾主管用内力逼出了体内的毒所救,听说能逼出紫怜花之毒的人,只有江湖上前十的高手才做得到。想不到顾主管藏得那么深,真是人不可貌相。”
殷弘绪不能把话说得太直接,不能直接告诉苏无问,他已经知道顾风年就是阎罗了,要不然以苏无问的脑子,岂不是要反过来怀疑到他头上。
他殷弘绪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为什么要关心这件事情?
殷弘绪的话刚一说完,顾风年略有些紧张地看了看苏无问,他先前救下苏老爷子的时候,曾向苏无问解释说,是有高人赐了他解药,又让他装模作样一番,实际上苏老爷子体内的毒并不是被他逼出来的,而是用解药解的。
但他也知道,他自己这番说辞听起来并不可信,哪个高人如此闲得慌,救人之前还要先让他表演一番。
苏无问若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对他逼问一番,他便当真该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的身份是万万不能主动说出来的,可是欺骗苏小姐,他又于心不忍,
苏无问开口了。
“殷神父,你别听坊间那些瞎传言了。”苏无问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爹中的根本不是什么紫怜花的毒。”
这一句说出来,不仅顾风年大为吃惊,连殷弘绪也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不是紫怜花的毒,那紫怜花的毒是殷弘绪亲自下的,怎么可能会不是。
“殷神父,实不相瞒,我看这一切都是我爹和顾主管联合起来戏耍于我,好端端的吃个橘子又怎么会中毒,差点没把我的小命吓没了,接着顾主管又突然出现,还带着事先准备好的解药,还有那大夫也是可疑,我在景德镇这些年看病的次数也不少,从没见过那大夫,大夫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而且后来我又去找了大夫,早就不见人影,也不知去了哪里。我还曾带人去过东门的水果批发市场,找到了卖给顾主管橘子的老板,老板不但主动提起我爹,还眼神闪烁地看着顾主管,我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鬼。这准是顾主管和我爹联合起来骗我一场。我爹就这毛病,年纪大了,玩心不小,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不过也算是家丑一桩,殷神父就莫要再提起了。”
苏无问说到这儿,像是有些汗颜,笑着摇了摇手,殷弘绪见她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意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