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发现,这股力量的源头,竟然正是眼前一直为他抽取灾厄之力的谢沉渊。
傲终眼神复杂地看着谢沉渊,那目光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穿透谢沉渊的内心,其中交织着震惊、愤怒、失望与不解,种种情绪如汹涌的浪潮般翻涌。
“渊儿,我如今都不知该叫你渊儿还是主宰呢?”
傲终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似是被最亲近之人背叛后的痛心与不甘。
谢沉渊心中猛地一凛,像是被重锤击中。面对傲终这带着刺骨寒意的称呼,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张了张嘴,却发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沉默,如同一层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两人之间。
过了许久,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与苦涩:“二叔,无论怎样,我始终是您的渊儿啊,我对您的敬重,从未有过丝毫改变。”
傲终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愤都通过这一声笑宣泄出来。
“敬重?你把我变成这副受制于人的模样,这就是你所谓的敬重?你可曾想过,就在你对我下手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叔侄情分,已然如风中残烛,岌岌可危。”
傲终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谢沉渊,仿佛要将他看穿。
谢沉渊心中一阵刺痛,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他急切地说道:““二叔,我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您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可您体内的灾厄之力,实在是发展到了万分危急的地步啊!
这些日子,那灾厄之力就像脱缰的野马,愈发不受控制,常规的手段,已无法对其产生任何作用,根本无法扭转这严峻的局势。
侄儿历经无数次的苦思冥想,才偶然发现唯有借助暗渊之力,或许才有一线生机,能压制住您体内那狂暴的灾厄之力。
二叔,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啊!不信您观察一下,您体内的灾厄之力是不是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疯狂暴动了?”
傲终听到谢沉渊的话,心中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愤怒与疑惑如同汹涌的海浪,在他心中翻江倒海。
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情绪,下意识地内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