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面色阴沉地踏出沈府,今日过去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洛云湄和沈念。
她现在可以肯定,对嫁妆动手这件事应该是洛云湄的手笔,她作为沈府女主人,要神不知鬼不觉打开母亲封存嫁妆的库房,实在太容易了,但总不可能母亲所有首饰,都准备了一式两份吧?
要知道她母亲的嫁妆可谓轰动一时的,苏家横跨两朝,从前朝开始便是世家大族,祖父致仕前更官至太傅,嫁妆里的珍品、古董不知几凡。
况且,她手上的那份嫁妆名册可不单单只写了名称,来历、出处,甚至用料都有简单记载,她虽然不懂货,但手上那批珠宝的品质分明也不差,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真是烦死了!天要亡我!!】
母亲临终前唯一惦记的玉佩,既然继承了别人女儿的身体,自然也就继承了别人母亲的遗愿,本以为只是找个玉佩很简单,谁知道一找几年?
【啊好烦!还有岚姨为什么会怀孕啊!】
【我要怎么跟志叔交代啊!呜呜呜!】
怒气气冲冲地登上马车,沈榆一愣,“你为什么会我马车里?”
陆应行单手托腮,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我很肯定,这是皇上赏赐给我的马车,不过……夫人要是喜欢送给你也不是不行,只是……夫人想用什么跟为夫交换?”
【麻蛋!脑残!有病!】
沈榆翻了个大白眼,懒得理他,对着外面就吩咐道,“去珍宝斋。”
“夫人你是要买什么吗?”
【关你屁事!】
她对‘夫人’这个词已经免疫了,闭着眼不想说话。
“是跟昨夜我拿回来的那份名单有关?”
陆应行语气平静,但沈榆就是从中听出了委屈,“唉……昨日一听到消息,为夫就突破重重困难、孤身犯险,夜探‘珍宝斋’才取到的东西,那么轻易就给夫人送去,结果……”
沈榆用力瞪了他一眼,“停!我去求见鉴宝专家!”
【男人嘴碎是大病,必须治!!】
陆应行思索了一番,突然靠近在她耳边低语,“如果我说,我跟他有几分交情呢?”
沈榆皱眉,清冷的声音传来,“那你为何还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