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一面迷惘的看着,他们三人面前竖起的牌像是一面城墙。
更不清楚他们手里有些什么,只见他们将牌从这边抽出,那边插入,直到童昕打出第一只牌。
薰在一旁指导:“小木头,你先将同类型的,按照一定顺序排列,摸到相仿的牌就放一起,跟原有的牌比划一下有没有链接,如若没啥关联的,就打出去……”
童乐坐在对面,看着薰温声细语的教慕睦,心头就泛酸了:悔不当初啊,为啥以前要听童昕的忽悠,提前学了?
要不然此时就能跟着慕睦,一起被薰手把手教学了……
童乐幽怨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牌,不停的偷瞄对面媚眼温柔的薰,心头醋意翻腾:我嫉妒慕睦了,若是薰也能对我这么温柔就好了!
毕竟才刚开始摸索着打法,但幸亏慕睦每次摸回来的牌都和手里的连成三只。
一窍不通的她就直接将需要的留下,同款的,或没牵连的,想也不想就直接打出去,更不管是否生章(粤语:没人打过的牌)。
如此,慕睦随大流的摸牌几次后,就听到薰和童昕说已经叫胡了。
四份相连的三只牌都联系上了,剩下一只单丁的“一筒”就是作为眼睛,只要摸到“一筒”就能赢,又或者可以打出“一筒”,留下刚刚摸回来的那一只“八万”。
桌面已经有两只一同躺着了,慕睦手上已经是第三只,除非有人打出或她靠自己摸回来,不然这胡出的几率是十分渺茫。
什么叫艺高人胆大,慕睦直接打出桌面没看过的“八万”,留下“一筒”。
绕了一圈,再次轮到慕睦摸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一模下去,还真让她给捞到最后一只“一筒”了!
薰满脸自豪的抬手揉了揉她蓬松的短发:“不愧是小木头,真棒!”
就这样,慕睦懵逼的,人生第一场麻将的第一局,不但是摊开来打,还是自摸胡牌。
童昕和童乐心中乐呵,各怀心思的想着那句老话:食头胡,输甩裤(粤语:谁赢第一局,后面就会输得连裤衩都不剩的类似吐槽)除非连中三元,不然就……
满嘴满心酸溜溜的,童乐也兴致缺缺,这麻将对战的输赢并不重要,就是想要薰能给他多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