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就这么点药粉,你把大半瓶都给了土地公,你是想你的小情郎流血流死啊?”铁从云说话间,将药瓶交到了兰莺手中。他本想追击白清陌,奈何被郭旭扬出言阻止。思忖过后,他终是停下了脚步。
华敏敏被铁从云挤兑,此时竟完全不作反驳,凝望着郭旭扬煞白的脸庞,她的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周伯翁的右掌抵住郭旭扬的背心,为他输送真气,“我说小伙儿,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刚才‘逆非攻’这招,你是不是收了内劲?”为避免郭旭扬多想,周伯翁故意未触碰他背后背着的、用白布包裹严实的“龙瀛宝剑”。
得周伯翁内力相助,郭旭扬泛白的双颊已有了一丝血色,“多谢周老前辈。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双眼。”
周伯翁嗤笑一声,“这还用瞒吗?你看你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不是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又是什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加快了内力的输送,“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生死对决之时,还去考虑对手的死活,那就是自讨苦吃、愚蠢至极!你这是活该!”
郭旭扬略微地低着头,“多谢周老前辈。在下,受教了……”
为伤患者处理伤口、上药止血,兰莺确实比华敏敏在行得多。止血散覆盖在前胸后背的剑伤处,长长的布条缠紧了郭旭扬的伤口。
在周伯翁夫妇的悉心料理下,郭旭扬恢复得比较快。
铁从云调笑道:“我还是头一回见你郭少侠被打得这么惨。不得不承认,那个凌玄肃还真是挺厉害的,好在已经被你杀了。只不过,你这个老好人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走白清陌,只怕日后不得安宁。”
郭旭扬微微一笑,“铁兄说的,在下也明白。”他望向方才尖哨声传来之处,“显然在不远处,还埋伏着他们的人。”他顿了顿,复道:“凌玄肃的剑术,当世之中,已是鲜有敌手。但我看他们师兄妹两人,对他们口中的‘师父’,似乎极为惧怕。想必他们的师父,武功定是深不可测。若是执意留下白清陌,很有可能会引出他们的师父。”
他看了看周伯翁四人,“在下虽不惧生死,然不想因我而连累大家。况且……我还想留下白清陌,去追踪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华敏敏抢道。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