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多风光似的。而我这分坛主,其实不过是形同虚设罢了。”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肃穆起来,“我们伟大的教主大人是一位一心求经问法,登达神途之人。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如神只般令人不敢仰望。但就是这样一位圣人,却对我等教众温润谦和,时常解答我们武学及教义上的疑问。然而,就在十年前,教主大人却渐渐地改变了脾性。以往不过问俗事的他,却开始插手中原之事;原本他乐于讲经传武,却与教众越来越疏远。教主大人还时常指派非我教之人,传达一些莫名其妙的圣令。”
艾攻则孜重重地吐了一口恶气,“就好像我这个分坛主,自从你剿灭了七杀门之后,我就被迫听命于七杀门唯一的幸存者——‘千面毒手’钟若毒这小娘们儿。”他紧握双拳,身体微微发着抖,“我曾大胆地猜测……教主大人他……他,或许已经被人控制了……”他难过地低垂着双目。
听罢艾则孜的供言,黄伊榕猛然想起在全清道观的会客厅中,郭旭扬曾转述已故许端的话:许端被七杀门盯上的真正原因,乃是他无意间得知了他们的一个大秘密。这个在武林中恶名昭着的大门派“七杀门”,及其掌舵者“七杀鬼王”,暗地里是受制于人的。
拜火教在西域的根基极其深厚,其教主祆宇浡王据传武功已达出神入化之境地。若艾则孜的猜测属实,难道说,七杀鬼王正在为操控拜火教的那幕后之人办事?而能操纵如此神秘强大的教派之人,又会是怎样一个人呢?
因情绪太过激动,艾则孜一阵咳嗽,重刑过后的他,终于咳出了一滩淤血。
郭旭扬暗暗摇头,右掌平推,隔空为艾则孜输送真气,压制了他的伤痛。
艾则孜抹了抹嘴角的血痕,冷笑道:“搞不懂你这个人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我不想欠你人情,便再告诉你一件事吧。”
他换了一个不扯痛伤口的坐姿,“数年来,‘龙瀛剑背负者郭旭扬四处杀人’的江湖传言从未停止。风传的来源有很多处,有些是确实有人死于非命的,有些则是无中生有的造谣。我不知道你究竟招谁惹谁,让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地嫁祸于你。但各分坛曾多次接到教主圣令,要我等替你肃清‘杀人谣言’。”他死死地盯着郭旭扬道:“这不像是不问世事的教主大人的作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