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场合的吗?”艾则孜无奈地摇头苦笑。他正满身是血地瘫在地上等着眼前这两人问话,结果他俩倒好,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起来。虽说郭旭扬及黄伊榕是捣毁拜火教地下分坛的主谋,然艾则孜在心里对他们的武功智计却是很佩服的。且他们免去了他的苦刑,又承诺保全被俘教众的性命,他对郭黄二人反倒生出一丝感激之情。
“咳咳。”郭旭扬倏地抽回自己抓握柔荑的手,神色赧然地道:“那个……你说吧。”
黄伊榕也顿感面如火烧,不知所措地拢了拢鬓边的发丝,双颊飞红地低下了头。
“亲热完了吗?亲热完我就继续说了?”艾则孜耸了耸肩,“拙木阵原来是被你破解了,那就不奇怪了。江湖传言你郭旭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看来也不全是虚言。至于种植拙木,也是教主大人的圣令。而布阵之法,则是写在信笺之中,我们依文而做罢了。信中未提此阵用处,只传令说务必好生看护,不容有失!圣令文笺中甚至写到:所有人即便是死,也要护好拙木。”他的眉头拧到了一处,咬牙切齿地道:“教主大人绝不会下达这种不顾教众生死的圣令!绝对不会!”
“除了你所辖之分坛,别的番王势力所在的地下分坛,也摆拙木阵么?”黄伊榕想不明白,在唐王府的都城——长安城的腹地,大摆此阵的意义何在?
“唔……”艾则孜思索片刻,道:“据我所知,梁王府及南梁王府处的分坛,也种了拙木,摆没摆阵,我就不清楚了。”
郭旭扬及黄伊榕又询问了艾则孜几个问题,艾则孜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连祆宇浡王被操控的猜测他都说了,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了。艾则孜之所以这么做,自有他的私心。他对他们的教主大人十分崇敬,他如实地告诉郭黄二人这些教内秘辛,其实是想借他俩之手,将祆宇浡王解救出来。
黄伊榕下令将艾则孜换至一间干净的牢房,并叮嘱不可再对他用刑。又命人加派重兵把守牢狱,以防艾则孜及其他教众被人劫狱或是灭口。
走出大理寺狱,在车马穿梭、行人熙攘的街道上,一对璧人正不急不徐地漫步着。
一路上长安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尽收眼底,黄伊榕眉眼弯弯,偷偷捉住了身旁郭旭扬的手,“大家在毫不知情下,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