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睡中的男子,悠悠地叹气,“你啊……再敢拈花惹草惹我生气,看我不打你。”
赏剑大会前后,郭黄二人与周氏一家并没有过多接触,黄伊榕不知道华敏敏与郭旭扬已冰释前嫌。听到华敏敏居然敢叫旭扬“憨大头”,黄伊榕是一万个不高兴,但当着周氏夫妇的面,她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发作。
“小伙儿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周伯翁一个箭步抢了过来。
黄伊榕将华敏敏拦得死死的,却半点没有拦周伯翁的意思。周伯翁为郭旭扬号了号脉,摇头说道:“想不到小伙儿竟伤成这样。可惜我没带‘冰璜极’出来,他若能服下冰璜极,伤能好得快些。”他重重地一叹,“好在小伙儿命硬,否则我没法原谅我自己!”
黄伊榕很是吃惊,“周前辈何出此言?”她对药物极有研究,自然知道冰璜极为何物,小小一粒,价逾千金。如此贵重的治疗刀剑伤的圣药,听周伯翁的话中之意是:此刻若有,则必让郭旭扬服下。且那句“不能原谅自己”,又是何意?
周伯翁望了华敏敏一眼,心中歉然,嗓音低沉,“我……泄露了小伙儿的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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