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而是众多势力门派之首领的膻中死穴!
刺眼夺目的白茫,如同汹涌的洪水,须臾间淹没整座会客殿。气闷窒息的压迫感紧随刺目白茫而至,每个人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待再睁开时,白光已尽数散去,而那些被击中的首领们,竟相继喷出一口口鲜红的血水,溅落在圆桌石地上,仿佛生长出一朵朵血色火莲。
一眨眼的工夫,八十三人同时受伤!他们快速地抹了抹唇边血渍,惊惧万分地瞪着黑袍。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亦无人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座无虚席的会客正殿,沉寂得如同一座荒冢。
反倒是窦建德首先从惊恐中清醒过来,未被剑气所伤的他,一巴掌将身前的木石桌拍成了几瓣,怒声喝骂道:“黑袍你……你放肆!我说了众位都是贵客,你竟敢如此无礼!”
窦建德的心里,其实是很惧怕黑袍的。他很清楚,以黑袍的武功,若是要杀自己,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但他素来对“名声”二字极为看中,如今被黑袍搅这一出,自己在江湖上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声誉,只怕要荡然无存了。这让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怒?此外,黑袍曾当面服下窦建德丢过去的毒药,对付黑袍,窦建德多少还是有些底气的。
黑袍的两只眼珠直直地盯着窦建德,缓缓地道:“我只伤三成,已留性命,王上还不满意?”
他显然洞穿了窦建德的心思,复又说道:“我既为夏明王府幕宾,日后,王上无须在意任何人。”他的声音清晰分明,旁边的窦建德听到了,连立在门外等候传唤伺候的小仆,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言外之意已是十分明显:有我黑袍在,你夏明王无须看任何人的脸色,阻你者死!
窦建德悄悄地咽了几口唾沫,心中寒意更浓几分。黑袍那居高临下、睥睨天下之势,确是镇住了全场。
出席会议的首领,九成以上皆伤。正如适才众人的猜测:除了个别小势力或小帮派不敢招惹郭旭扬之外,为了那柄“龙瀛假剑”,其它番王门派基本都对郭旭扬出过手。
穆剑宗及穆剑义曾逼迫康颜毒害郭旭扬,使其险些丧命,这三人自然没能逃过黑袍的攻击。“信义门”的参会代表、万重山的大弟子程渺,亦代其师受了黑袍的一道无形剑气。程渺受伤,再一次向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