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怎样?”
温芷菡看了眼瑟瑟发抖的覃念露,“嗯”了一声,“等我过去。”
话音一落,覃念露只觉得一阵大力扯着她扑向地面。
二楼地面的白瓷砖是冰的,她却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像只重归湖水的鱼。
清脆的小高跟脚步声在面前响起。
覃念露抬头看去,却只看到了对方小巧精致的下巴,和一双如弯月的眼睛,那人在笑,却皮笑肉不笑。
“下次摔倒还是跳楼,装得逼真一点,大胆一点,二楼又摔不死,把自己摔到骨折或者脱臼,给人的视觉冲击更大。”
“又想污蔑人,又害怕受伤,你真的不适合走这条路。”
温芷菡临走前似笑非笑地回了头:“再有一次,要么你自己跳下去,要么我把你扔下去。”
覃念露颤抖着唇瓣,眼底迸射出浓浓的耻辱与恨意,却不敢光明正大和温芷菡对视,只能斜着一双眼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满。
空空荡荡的客厅,再度响起高跟鞋走路“哒哒”的声音。
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漫不经心的背影。
生理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落下,覃念露坐在地上许久不能缓过神。
他们所有人都被骗了,温芷菡哪里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乡下村姑,分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她比谁都凶狠,比谁都狼子野心,她恨自己抢了她的千金小姐身份,她回到这里一定是为了报复自己!
一定,一定不能如她所愿!
凌晨一点,名爵会所。
此时夜总会酒吧等地正是高潮时间段,舞池与t台层层夺目暧昧的灯光打在过往的人群身上,欢呼声与狂歌乱舞此起彼伏,整座会所遍布着荷尔蒙的气息。
一处私人包厢中烟雾缭绕,迷得人睁不开眼,酒水摆满了整个桌子,几个玩嗨上头的二代子弟饮酒作乐。
“莫少,这小子怎么惹你了啊,玩得好好地,把他弄过来,一张臭脸,看着欠揍。”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康彦身上。
“莫少办事肯定有莫少的原因,这小子一看就没眼力见。”
“大家喝酒,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