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们……”
覃展鸿摔了笔,阴着一张脸:“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们呢?谁惹得麻烦?”
“我,我倒是知道一点。”
十多个管理层人士齐刷刷看向那人。
盛安远捂了捂心口:“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吴华那孙子,可能是违规开除了一个实习生,人家去举报了。”
“那个女孩也是个莽,没有去劳动局,直接跑去公安局了……”
“各位,我去问了,叫她去报劳动局,结果那些公安审计说,吴华可能涉嫌刑事案件,有其他受害人备案。”
覃展鸿疾言厉色:“好啊,吴华是老樊的连襟吧,老樊怎么说?”
众人面面相觑。
老樊,本名樊标,任覃氏集团cfo(首席财务官)。
财务,是公司运行不可撼动的一部分,樊标又是老人,在这个位置做的很稳。
覃展鸿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
“全都不说话?!好!”
“我告诉你们为什么来的是公安,知道许家是怎么倒台的吗?”
“他许家干了多少事诸位有所耳闻?”
“市政府最近一直憋着大招,准备好好清洗市里这些企业,偏偏!你们这群死于安乐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纵容下级搞以前那套,一点都不知收敛!”
他越说越激动,脸色红温,眼眶发红,“现在我们集团成他们开刀的了!”
这番话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覃展鸿抹了把脸,叹息道:“盛安远,你去招待一下公安局的人,尽量拖延一下时间。”
“其他人,包括所有股东,在外地的就连视频,开董事会!探讨一下处理方案。”
十分钟的准备时间,一群管理层十个人有九个举着电话托关系找人脉打听事情。
等人都离开董事长办公室,温芷菡缓步从茶水间走了出来,嘴角挂着一抹清浅的笑。
覃展鸿不愧是老狐狸,一半真一半假的话,这帮管理层自己脑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