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但却可以加以利用。
这边气氛和谐,另一边的贺博轩简直要疯了。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贺太太石静看贺梦岚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出言挖苦道:“大姐,你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就算了,还真准备和姐夫离婚回娘家啊?”
“你回就回,还带个拖油瓶,露露那孩子也不是你俩亲生的,本来就是抱错的,把她养到成年已经算仁至义尽了,竟然还因为这种小事和姐夫吵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露露的亲爹妈……”
贺太太说得头头是道,满脸不赞同。
“闭嘴!”
贺博轩猛地出言打断她!
双目圆睁,警告地瞥了她一眼。
贺太太素来不是个吃亏的性子,当即瞪了回去。
她哪说得不对?
贺梦岚在覃家有保姆伺候着,二十多年没吃过一点苦头,人过中年开始闹腾。
咋着?
没有苦,创造条件也要吃苦是吧?
还有那个覃念露,从小到大衣食无忧,覃家送她学这学那毕业后给开公司,介绍了一位著名画家做老师,就这样还不够?整天摆出一张丧气脸,谁欠她似的!
贺太太想着,骤然发现一向不服软的贺梦岚似是想到什么,竟然都不和她斗嘴了,就连贺博轩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心底一沉,难道这姐弟俩有什么瞒着她?
窗外,方才还是晴空万里,落日的余晖倾洒大地,不见一丝云彩,然而转眼间,明亮的天色开始逐步被灰暗侵蚀,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扯下了一层厚重的幕布。
温芷菡不喜与人靠得太近,兀自坐上后座,让覃展鸿和覃司鸣坐到前面。
她半垂着眼眸,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覃展鸿身上。
然后漫不经心地闭目养神。
“爸,我妈她……”
阴沉的天色,高深莫测的父亲,覃司鸣心底莫名的惴惴不安。
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覃展鸿语气冷淡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司鸣,是你妈选择和贺家人站在一起的。”
覃司鸣眼神有些呆滞,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