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安安眸子亮如繁星,“菡姐姐真厉害,这都看得出来!”
她话才出口,一道女声便笑:“这是上好的西洋参,身为大夫,只是认识个人参也值得吹嘘了?”
温芷涵端着茶盏的手腕一顿,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眸,扫了谢澜一眼,并未多言,只是看向谢安安道:“虚不受补,你的身体不适合大补。”
没等谢安安接话茬,谢澜便面色不善开口:“我也是学医的,这参茶是我亲手配置,专门缓解谢安安的病症,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虚不受补?”
她柳眉倒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温芷涵,大有一副要她给个说法的架势。
谢安安小嘴撅的老高,她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直接硬声问:“我早就说有贵客要接待,叫你回去,你怎么还在这?”
谢澜留下就算了,还出言挤兑她的客人。
不是,真把这里当成她自己当成这里了主人是吧?
要不是因为大伯伯母,她才懒得应付谢澜。
谢安安毫不留颜面的回怼,也激怒了谢澜,她当即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她原本还想念着亲戚情分,揭穿那个神医的真面目,叫谢安安别再犯蠢,可人家好心当作驴肝肺,既然不领情,她也不必多说!
早晚有谢安安吃亏的时候!
谢安安脸色亦是不好看,连带着点心都觉得腻歪,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人家待客你拆台,还甩脸色,是不是有病?
两人虽然是堂姐妹,但关系并不怎么好,诚如谢澜不喜欢她,谢安安也不待见谢澜。
反正她是觉得这位堂姐很是好为人师,每每见到她都喜欢说教一番。如果谢安安拒绝采纳她的意见,对方就会眉头一皱,露出一个“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谢安安都觉得两人天生犯冲,奈何大伯伯母太过热情,经常准备一堆礼品叮嘱谢澜送过来,她们两个的见面机会很多,发生的冲突也就更多。
谢安安最烦的还是谢澜总将被迫学医的事情拉出来说,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却还不知感恩似的。
当年她躺在icu,意识丧失,难道是她逼着谢澜学医的吗?
难道是她爸爸逼迫谢澜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