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谢澜身为一个成年人,难道无法为自己做决定,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旁人都说谢安安和谢澜姐妹情深,妹妹身患顽疾,姐姐放弃学业,转行学医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治疗妹妹,谢安安只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她和谢澜的真实关系估计只有本人才说得清楚,那就是不好,一点都不好。
谢安安只是年纪小,不是愚钝,谁真心对她好,谁虚情假意她还分得清楚,谢澜为她学医?根本不可能。
想到此处,她烦躁地拧了拧眉。
就连爹地都认为她们姐妹关系好,甚至为了补偿谢澜一片拳拳爱妹之心,又是打点工作,又是帮忙介绍名师……谢澜前程光明,明明一点都不亏,却还动不动板着一张脸,活像欠了她似的!
这次更离谱,哪怕她心里不喜欢神医,也不能当众表现出咄咄逼人的姿态来,无理取闹。
她们俩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谁照顾谁啊?
好在菡姐姐不仅医术高明,连性情都修炼到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程度,这才不和她们计较,她和谢澜合不来,和菡姐姐倒是合得来,若菡姐姐是她亲姐妹就好了。
谢安安在心里深深地扼腕叹息。
终究是她不配了!
她们家这块祖坟出不了这么天才的人。
少了谢澜冷脸,有谢安安在一旁娇声软语的聊天,整个暖房的氛围都欢快不少,没过一会小院中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诚一集团老总谢维挑帘而入。
谢维本人四十出头,鬓角却已经生了些许白发,眼角细纹浅浅,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苍老几岁,进入暖房的第一时间将目光投降了活泼可爱的小闺女,嘴角露出一丝丝浅笑,旋即看向一旁的温芷菡,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路上有事耽搁了,身为主人家本该亲自招待您的,还望温小姐莫要怪罪……”
温芷菡摆摆手,表示理解:“无妨,今年是我来早了。”
谢维为人中正知礼,在一堆商人中都属于一股清流。
对谢安安更是慈父心肠,因女儿身体原因,几乎操碎了心。
这父女俩是不错的人,否则温芷菡也不会与他们来往。
谢维到了,她便将此行的目的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