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当然不急,在他看来,覃念露就是他大学时的白月光,现在得到了,味道也就那样。
覃念露倒是红着脸,表示一切都听秦宴的。
这副小鸟依人,懂事听话的模样令秦父对她身世上的不满散去几分。
只有秦菲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讥讽地弯了弯唇角。
她已经被关在家里,和外界隔绝小两个月了。
眼看着秦氏与章家的婚事在即,她这个当事人竟然是最后一个知情的!
爸妈说她享受了家族的红利,该为家族做出牺牲,不顾她的反对为她和章子晟订下婚约。
难道秦宴就没享受家族的红利?
难道秦宴就没靠家族荣华富贵?
凭什么只让她一个人“牺牲”?
秦宴美美地带着女朋友见家长,她等着被打包成货物一样被送到一个压根不熟悉的人面前。
这不是双标是什么?
嘴上说的好听,为了她好,为了家好,实际为谁好他们心知肚明!
覃念露也注意到了秦菲,不以为意地转过头去。
她看得出来秦宴和秦菲关系很一般,甚至有点坏,秦菲压根不值得她下功夫,一个早晚送走的牺牲品而已。
况且没有章家的参与,秦宴也无法下定决心针对覃氏。
所以,不管出于哪个方面,覃念露都必须促成秦菲和章子晟的联姻。
夜幕降临,天空中飘来一片望不尽的阴云。
阴云像一只张开巨口的猛兽。
将夕阳仅剩的半点光芒吞噬殆尽。
覃家别墅。
覃展鸿坐在窗边,点燃一支烟,身形一动不动,盯着缭绕的烟雾出神。
他一向不抽烟,这段时间的高强度工作,身体有些吃不消,只能靠着咖啡和烟强打起精神。
“先生。”
管家谨慎小心地敲门,端了些食物放在桌子上。
见对方一副从出神的模样,他开口劝道:“您先吃饭吧,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覃展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没去看那些食物,反而问道:“覃司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