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杂病论》里未曾提到,其他的医书中我也未曾看到。”
陆鸣挠挠头,“可能是以讹传讹吧,我不懂医术。”
似乎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义妁忍不住嘴角微张,笑意盈盈,伸出三根手指搭在陆鸣的寸关尺三脉上,
默默感受一会后,义妁问道:“富民侯具体是哪里不适,从脉象上我未曾察觉到病症。”
“可能是心病吧,你能医治么?”
听到这个回答后,义妁略一沉默,随后平静道:“为什么是我?”
“以富民侯的身份,想要和哪家姑娘成亲都可以吧,长安城想要嫁给你的姑娘不在少数,好多权贵都等着和你联姻呢,
我一介平民出身的太医恐怕还配不上富民侯。”
如果说一开始义妁还只是有些怀疑,但是当卫子夫找借口出去后,她就是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何况她本就天资聪颖。
哪个臣子有病需要到椒房殿中来让太医诊治,也就是和卫霍两家关系良好,担任太子少傅,被卫子夫视为晚辈,又被刘彻信任的人才有资格。
再加上卫子夫暗示意味明显的话语,还有陆鸣那健康无比的脉象,都让义妁明白,看病只是一个借口,
找机会让两人接触才是目的。
按理说陛下和皇后要是做了决定,可以直接把她赐婚给任何一个大臣,如今却还是大费周章的上演这样一幕场景,
义妁觉得这一定不是因为他们重视自己,只会是眼前这位富民侯在陛下和皇后的心中极为重要,就是赐婚的话也要征求他的意见。
陆鸣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聪明还是不聪明,说她不聪明吧,她还看出来了,说她聪明吧,她还说出来了。
“有身份有背景的女子都不适合我。”
既然人家看出来了,陆鸣也不装傻,直接爆出了缘由。
“在没身份没背景的女子中,要挑选一个各方面都合适的女人不容易。在陛下和皇后的眼中,你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年纪太大,马上就二十岁了,”义妁毫不掩饰自己的年龄,“富民侯为何不娶一个年轻的呢。”
没有任何其他情绪,义妁似乎只是在讨论一个严肃的学术问题,在大汉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