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活身躯,但却没人愿意花费一美元买一张门票来近距离与我接触。”
“你在把我当猴耍。”他沉重地叹了一口长气,“好玩吗?”
“好玩!”禹乔伸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
“如果不是x暗示,就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了。”艾尔德里克侧过脸,一副贞洁烈男、誓死不从的模样,“和纯友谊异性朋友这样很失礼。”
禹乔指尖原先贴在他的鼻梁上,因为他侧头的举动,指尖以鼻梁为端点,画出了一条射线,最后落在了他的右脸颊的颧骨上。
她好奇地用力在上面一按,就在艾尔德里克冷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她抽开手指,红色印子消失;她又按了下去,红色印子又出现了。
在此期间,某位表明态度的“贞洁烈男”一声不吭。
他垂下眼睫,一脸冷淡,耳垂却红得像血。
玩够了的禹乔抽回了手来,抽出了纸巾,替他擦掉了左脸上的番茄酱汁:“如果是x暗示呢?”
刚刚还一脸“我很高冷”的贞洁烈男立马又绽开了他金光闪闪的“尾屏”。
明明面部表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动,但那长长的睫毛往上一卷,就是感觉到和先前不一样了。灰蓝色的眼瞳里好像有细碎的光在跳动着。
艾尔德里克抬眼,轻轻瞥了眼在周围旁观的鸟鼠们,矜持颔首:“我去你卧室等你。”
“感谢你能让可怜的老麦克睡一个好觉。”
他赞赏的目光让禹乔忍不住发笑:“好了,再这样说下去,麦克就要起床抄起拖鞋来打你了。他是什么万能公式吗?”
“去吧。”禹乔将他的领带夹取下,轻飘飘地推了他一把。
艾尔德里克唇角上扬,直起了腰身:“真希望柯罗诺斯能让我直接跳过等待时间,但又想想有结果的等待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一件事。”
他都走到禹乔卧室门口了,还回过头来矜持地催促了一下:“美好的夜晚都是短暂的,不要辜负今晚夜色。”
禹乔目光下移:“短暂的?”
艾尔德里克:……
艾尔德里克拉松了领带:“乔,你好像有点一语双关。我忽然觉得柯罗诺斯还是直接让我跳过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