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终究只是历史留下的痕迹，可以展示给生灵看，却也失去了逆转一切，改天换日的力量。
只能将这种精神寄托于后人吗？
苏羽拿起了佛目和枯骨，淡然一笑。
无论成魔还是成佛，皆因一念而起。
是让我自己选择成为什么吗？
不，
苏羽仿佛知晓了答案。
“我是人类。”
他在内心深处轻咛道。
我心中有魔，是我的欲，我不觉得可耻。
我心中有佛，是我的善，我不觉得自豪。
这都是我，也都是
人。
该怎么选，由我们人来决定。
我们成不了佛，也成不了魔，但我们能成为背负自己命运的人。
仅此而已。
金色的骨漠一瞬间涤荡蜕变，那些沉浸在沙子之中的骨砂消失不见，再也没有梵音回响，更没有魔音噬魂。
一切归于平静。
万族队伍却早已炸开了锅。
“什么情况？”
“殿天擎！你们不交代清楚，这事没完！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仙月宫和苏羽是一伙的！”
在出问题的时候，苏羽刚好溜溜球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肯定是有鬼。
你们仙月宫就很奇怪！
“就是，神后出的什么馊主意，还说控制这第四道门扉呢？你看看现在，除了刚才不知道什么虚影发出了一些鬼叫声，现在什么都没了！”
“苏羽跑了，还提前于我们跑到了第五道门扉，那我们在这搜寻了半天是为了什么？啊？”
“我们在第三层的牺牲是为了什么？”
彻底炸锅了。
梦沉璃的傀儡却极为凝重道：
“九枚佛目珠，堕落后会开启血欲天渊，这是记载在仙录上的文字，绝不会错倒是你们，为何有一魔开启的不是天渊魔域，而是”
这时，
众妖魔的目光齐聚魔素身上。
对啊。
别说，你魔素刚才开启的东西，怎么跟别的生灵不一样？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