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的请求,本官有一事不明白,不知你可否坦诚告知?”张言良思虑过后,凝重的问道。
“老爷请讲!”
“在你心中,婉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知她为何不说话,不理人?我知道这些话很荒谬,可是连太医都没有办法与婉儿沟通,为何你却能做到?”
张言良夫妇都面色希冀的看着他,因为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思考了一年之久,也观察了一年之久,史香云看到女儿看到他就会笑,而且会喊“酿”,她很心酸,她冲进去,抱着女儿,让她再喊一遍,她才是婉儿的娘,你怎么冲一个陌生的男孩子喊呢?
婉儿害怕的无声挣扎,然后朝着小童喊“酿,酿”
夫人吃醋了,她真的很难过,所以直接让人把小童关到了他自己的房间,不许他出来见婉儿,但是三餐按时送过去,不让人伤害他。
婉儿看到小童被带走,很恐惧,挣扎不过,就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声不响,不吃不喝,连平常的玩具都不玩了,就跟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面无表情,毫无生机。
史香云刚开始生气,后来平静下来,又开始害怕,她宁肯看着孩子大喊大叫也不要看她这副活死人的模样,她跟婉儿柔声细语的唱曲、说话,讲故事,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脾气逐渐暴躁,然后崩溃大哭。
婉儿头都没有抬,一眼也没有看她,就好像她的世界是孤立的,孤立于除了小童以外所有的世界之外,而这个世界不包含她这个亲娘和张言良这个亲爹,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以前只是觉得她生病了,所以这样,现在发现这是她的选择,她选择这样封闭自己,选择性的不要他们,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一度让她很痛苦。
“老爷夫人,您只要知道小姐没有问题,她只是有点害怕,而她害怕的东西等二十天之后我会告诉你们的。”
张言良夫妇面面相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
小童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走出豪华的宅院,走过一段干净宽敞的大路,然后绕了几道弯,走了一刻钟来到一处普通的民居,他推开门,里面走出来一位胖胖的妇人,正端着一盆水往门外泼。
她看到小童,愣了一下,然后把水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