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潇,我本来以为你是为了你爷爷担心,所以来调查情况的,人心难测啊,你这是觉得自己爷爷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开始公然分裂委员会的凝聚力吗?什么最后一届?我这个会长都没有得到的消息,你这个活不了几天的娃娃又怎么可能知道?”
金元钧摇头惋惜的看着张潇,满脸的无奈和不可置信,要不是相信自己爷爷不会撒谎,他还真想给这个金会长鼓鼓掌,演技真不错!
这表情,这口气,这动作可以当影视学院的教科书了!
“金会长不知道?”张潇也瞪大了眼睛,那张硬朗又俊俏的脸充满了疑问。“我爷爷前几天被新成立的管理部门找去,谈了这些事情,还说之前已经找金会长谈过了,当时金会长的意思是:必须给他一个有实权的领导身份才肯带着所有玄门委员会的成员一起进入国家的管理部门,否则免谈!”
金元钧脸色变黑,那副大意凌然的稳重形象有点儿维持不住了,他看向屋子里的清水,“你出去,守好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
清水也想继续听听这其中的关联,看到金元钧那要不容置疑的表情,只好听话的转身出了房间,将门带上,守在门口不许别人靠近。
张潇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继续摸着茶杯的盖子,看着金元钧什么时候爆发。
金元钧看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神情放松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看着张潇,“贤侄啊,你应该知道玄门委员会对你爷爷,对你们张家意味着什么?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念旧情?非要在这个时候将我的脸面踩在地上?”
“踩我的面子,就是踩委员会的脸,也就是打你爷爷的脸,你舍得?如果委员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会不会觉得你爷爷卖主求荣,靠出卖大家的利益给自己求了个官职?这骂名,你确定他担得起?”
张潇蹙了蹙眉,看向隐隐带着胜利者姿态的金元钧冷笑了一声,然后清凉的嗓音说道:“这个骂名确实有人要背的,但是那个不是我爷爷,金会长,你觉得一个挖空了委员会的金库,又害怕别人查账的人会是谁呢?总不能是我那老实巴交,一辈子艰苦朴素的爷爷害怕吧?金会长,你说呢?”
张潇嘴角噙着冷笑,眼神冷冷的看向金元钧说道。
金元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