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园!”
“什么?!”沈云兮陡然拔高声音,脸色沉黑如锅底,“肯定又是那个贱人勾引了太子,不许他回来陪本宫过节!本宫没找她麻烦,她倒是屡次三番蹬鼻子上脸!本宫今日不扒了她的皮,她是不知道本宫的厉害!来人,摆驾沈园!”
沈云兮的车辇抵达沈园的时候,还是清晨。
桂全和德顺窝在廊檐下打瞌睡,还没来得及禀报,就被沈云兮的嬷嬷踢开了。
沈云兮风风火火,一把推开寝屋房门:“殿下!”
春帐低垂。
桌上红烛燃了大半,屋子里弥漫着暧昧浓郁的麝香气息。
沈云兮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知道这味道代表着什么。
她脸色惨白,死死盯着罗帐,连声音都在发抖:“殿下明明答应过臣妾,昨晚会陪臣妾过节,可是您竟然……您竟然……”
动静惊醒了帐内沉睡的人。
沈银翎睁开卷翘的长睫。
她睡在里侧,陆映紧紧抱着她,一整夜过去,他那滚烫还埋在她的身体里。
酸胀得紧。
她听着沈云兮的大吵大闹,眼瞳里掠过一丝讥诮和嘲讽。
她张开双臂攀上陆映的肩膀,随着锦被滑落,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红印。
“殿下……嗯……哦……”
她沙哑娇声,顺势发出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
帐外,沈云兮并没有听出她就是沈银翎。
她胸脯剧烈起伏,不敢置信地尖叫:“贱人!你怎么敢当着本宫的面,和殿下做苟且之事?!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她不管不顾地冲上前,伸手就扯开了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