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奔着掌控陆映来的。
可是没想到三年没见,这个男人的城府变得如此深不可测!
男人衣襟上的雪松香清冽寒凉。
却比秋夜还冷,似无形的锁链,牢牢禁锢住了她。
泪珠儿犹如断线珍珠,她哽咽着搂住陆映的脖颈,娇声道:“陆映哥哥,你罚也罚了,骂也骂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陆映哥哥,我以父兄的名誉发誓,我和崔季绝对是清白的!陆映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泪水滚进陆映的衣领。
略有些烫。
陆映扳正她的脸。
女人妩媚的凤眼湿润泛红,满是卑微乞求。
她真的知道错了吗?
陆映猜不透。
也懒得猜。
他解开她的裙衫,欺身而上。
“陆映哥哥……”
帐中又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无休无止。
次日清晨。
陆映已经起了,正对着铜镜整理箭袖。
德顺抱着拂尘进来禀报:“殿下,太子妃娘娘来了!”
陆映漫不经心:“她不是称病不来吗?”
“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山前的卫兵说看见娘娘的轿辇往这边来了,许是娘娘突然病好了也未可知?”德顺偷摸儿地瞟了眼床榻上的沈银翎,“眼见着娘娘要来给殿下请安,要不先请沈夫人避一避?再迟些,怕是要冲撞娘娘了!”
陆映“嗯”了声。
沈银翎只得支撑着坐起身。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碾碎了又重新拼接起来一般,被掌掴过的脸颊也还火辣辣的疼。
她看了一眼陆映的背影,又望向散落在地的裙衫。
裙衫都被撕坏了,根本没法儿穿。
德顺极有眼色,连忙拿出一套预先准备好的宫女服饰:“沈夫人先穿上这套衣裙,待会儿混在宫女之中,也好悄悄离开。”
沈银翎低着头,默默换上宫女服饰。
桂全又匆匆进来禀报:“娘娘快到了!那张嬷嬷气势汹汹,看起来像是来抓奸的!只怕是冲着沈夫人来的!”
这个时候,沈银翎再出门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