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乳娘,也可仍然养在宫外当做禁脔,还不是随殿下的心意?
陆映心里有了念头,把白玉棋子扔进棋篓:“在地牢反省的这几日,可知错了?”
“臣妇知错。臣妇不该在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就擅自给妹妹使用那种香粉。如今妹妹再也不能生育,可该如何是好!婶母若是知道,肯定会为妹妹伤心难过!殿下,难道御医真的治不好妹妹了吗?!”
她那张小脸上又是悲伤又是关切,甚至还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
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演技极佳。
陆映简直没眼看。
他呷了一口茶:“过来。”
“殿下……”
沈银翎娇娇地倚了过去。
陆映搂住她的腰肢,大掌探进她的上襦轻轻揉捏:“瘦了。”
“蕊珠苛待臣妇,一日三餐都送些青菜豆腐,能不瘦吗?陆映哥哥真是狠心,把我扔在地牢不闻不问,任人欺负!”
“她如何欺负你?”
“除了每天被扇耳光,还要挨二十杖刑。今日若非陆映哥哥及时救我出来,她还要让那些侍卫排着队,排着队……”
沈银翎捂着小手帕哽咽不能语,哭得凄凄惨惨柔柔弱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孤看看伤。”
陆映挑开沈银翎的碧青上襦。
沈银翎乖觉地背转过身去,由他解开那件藕荷色肚兜。
深秋黄昏的日光从绿纱窗照了进来,女人羊脂玉似的饱满娇躯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眼中。
白皙挺翘的屁股果然被打得红肿,像是白煮蛋染上了一层红,瞧着便觉得可怜。
陆映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她的脊梁,带起一阵酥麻凉意。
沈银翎声音发软:“殿下……”
陆映拍了拍她的屁股,突然从背后一贯到底。
毫无温存前戏,令沈银翎吃痛地惊叫出声。
她狼狈地趴倒在软榻矮桌上,一局残棋被她弄乱,黑白棋子滚落满地。
陆映的胸膛紧贴着她纤薄的脊背,支撑在矮案上的手臂肌肉贲张,线条极其流畅漂亮。
随着撞击声起,沈银翎紧紧抓住矮桌边缘,哭出了声:“陆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