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他把沈银翎按在墙壁上。
随着女人娇哼出声,他挺了挺胯,从身后将她整个贯穿。
健硕的胸肌紧贴着她纤薄的脊背,他俯首凑到她耳畔:“别以为攀上太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沈银翎,你该知道能主宰你命运的人,只有孤。”
沈银翎的双手被高高擒起。
她双腿大张趴在墙壁上,被迫踮起脚尖,温热的娇躯和冰冷的墙壁严丝相贴得严丝合缝,整个人似是串在了陆映的那处地方。
撞击声和水声分外清晰。
“殿下……嗯哦……臣妇……臣妇从未对您生过异心……”
她娇喘着,乖觉地随着男人的掌控而起伏。
“殿下要臣妇生孩子……嗯啊……臣妇也是应了的……臣妇……臣妇给殿下生孩子!”
简单的一句话,却刺激的陆映头皮发紧。
“荡妇!”
他狠戾地骂了一句,动作越发凶悍。
次日,沈银翎就被放出了山月居。
海棠一边给她擦拭保养肌肤的珍珠桃花膏,一边忍不住心疼:“肩背的这处烙疤十分严重,又没有及时医治,只怕将来很难除掉了。太子殿下真是狠心!”
沈银翎刚沐过身,正趴在窗边软榻上。
闻言,她只是讥笑。
被关进密室之后,她也曾求陆映替她延请太医诊治烙疤。
可陆映却说,她行事肆无忌惮,连太子妃也该害,就该留下这道疤,将来也好时时刻刻瞧着,以便长长记性。
这狗男人着实可恶,若非他还有利用价值,她都懒得伺候了!
不过,陆映不能得罪,但蕊珠却可以。
蕊珠该死!
心思百转千回,她忽然睁开凤眼,笑容灿烂明媚:“你去告诉蕊珠,就说我预备了几道小菜,打算今夜请她在沈园用膳。”
顿了顿,她的笑容越发妖冶昳丽:“再派人告诉沈云兮,今夜太子殿下会在沈园私会一位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