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放心,我把药下在了她的茶水里面,亲眼看着她全部喝下去了。”
“那就好。那药是我从我们村赤脚大夫那里买的,据说女子经常服食,不出半年,就能坏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夫君,我倒不是对薛小姐心狠,而是为了咱们帆哥儿着想。万一将来她要是生下了儿子,国公府哪还有咱们帆哥儿的容身之处?”
“你说得对,帆哥儿是我你爱情的结晶,绝对不能当庶子。等将来她三年无所出,我就把帆哥儿领进府里,说是过继来的孩子,让她替咱们养在膝下。到时候薛晴晴见生不出孩子我都不休她,肯定对我感激涕零,对咱们帆哥儿也能上心。她饱读诗书,定然能把咱们的帆哥儿教得很好。等帆哥儿从她那里学不到东西了,我再以平妻之礼娶你,让你以生母身份认回帆哥儿。”
“夫君,你待我们母子真好……”
“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待你和帆哥儿不好,还能待谁好?好了,夜里怪冷的,快回去吧,等我这边结束,就回去陪你和帆哥儿。”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树后的秋千架上,沈银翎坐在陆映的身上起伏。
“嗯……”
她带着鼻音喘息,明明是冬夜,额头却冒出了一层香汗。
她搂着陆映的脖颈,软声道:“还没成亲就有了庶子,而且还要谋害薛二姑娘的身子,臣妇这位二堂哥真是能耐。”
陆映抚摸她意乱情迷的脸:“你不也谋害了太子妃的身子吗?与沈行雷有什么分别?”
“臣妇与他……嗯哦……自然是不同的……”沈银翎得了沈行雷的把柄,也没有忘记今夜来这里的目的,“言归正传,薛大人那边,殿下究竟肯不肯帮臣妇?”
陆映握住她的双腿,让她紧紧盘在他的腰间。
他把她重重按了下去,淡淡道:“你不是已经有了让薛伶出面帮你的筹码?”
沈银翎娇喘一声,整个人被瞬间填满。
她恍然想起薛晴晴是薛伶的亲妹妹,如果告诉薛伶,他亲妹妹被沈行雷下了绝育药,薛伶定然得承她这份情,自然也就会出面帮她的忙了。
可沈行雷是陆映的小舅子,他怎么会容忍她故意拆散沈行雷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