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玉骨比处子还要细嫩娇贵。
陆映揽过她的细腰,眸色又深又欲。
他勾起少女雪嫩的下巴,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离不开,才最好。若叫孤知道你想逃,孤就打折你的腿,再给你用上一年秘药,叫你再也离不开男人。”
肌肤相贴,滚烫如水。
明明是雪夜,两人翻滚时身上却都是黏腻细汗,在封闭的春帐里氤氲出暧昧的香甜气息。
陆映发了狠,想要彻底征服这个总爱折磨他的狐狸精。
至死方休。
……
两天后。
今天是沈行雷流放边疆的日子。
沈银翎站在城楼上,目送那辆囚车渐行渐远。
寒风凛冽,吹拂着她的脸。
她却像是感受不到寒冷,那张粉白小脸甚至因为兴奋而晕染开奇异的胭脂红,连雪嫩的耳廓也冻红了个透彻。
她欢喜地想,原来目睹厌恶之人被流放,是这种感觉。
想必当年沈云兮他们站在城楼上,看着自己被流放甘州的时候,也如她这般兴奋吧?
不同的是,当年他们斩草不除根,留了自己一命。
这一次,她是要赶尽杀绝的。
离开城楼的时候,沈银翎吩咐微雨:“晚上叫厨房多做两个菜,再烫一壶好酒。”
微雨“诶”了声,正要搀扶她踩上马车脚凳,身后传来一道细弱的声音:“沈表妹。”
沈银翎转身,莞尔:“小嫂子?你也是来送二堂哥最后一程的吗?”
孙妙娘抱着帆哥儿,哭得眼圈红肿:“你为什么要害沈郎?!”
那夜沈国公府,她亲耳听见沈银翎说:
——放心吧,今夜陛下不仅会追究他醉打金枝的罪行,还会追究他别的大罪。
所以那天夜里,在崔季检举沈郎屠村的事情之前,沈银翎就已经知道了!
甚至,很可能是她指使崔季的!
她忍不住上前抓住沈银翎的袖角:“你们不是亲戚吗?就算他父亲揭发你父亲谋反,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不能放下仇恨慈悲为怀吗?!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帆哥儿和他爹爹骨肉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