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拂拭干净,身体里却又有什么地方隐隐发痒发烫,等撩开衣袖,就瞧见肌肤上出现大片大片的红痕,而那花粉和柳絮却仍旧躲在肌肤的某个地方,明知道它就在那里,却怎么也寻不见踪影。
陆映压抑住骨血里发痒发烫的欲望,伸手就想把她拽开:“沈银翎!”
“人家好想你……”沈银翎死死抱住他的腰身,“人家来了江南,一次也没和陆时渊、罗锡白亲近过,人家心里只有你……陆映哥哥,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佛,人家只要你!”
她说着甜腻腻的情话,仰头就吻向陆映的颈侧和薄唇。
丝丝麻麻的酥意在陆映身上蔓延,被蛊虫浸成冰冷的血液像是重新沸腾起来。
他手背青筋暴起,已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你都把罗锡白迷成那样了,可见私底下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功夫,你还有脸说心里只有孤?!”
“人家对别的男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待陆映哥哥才是真情实意……”沈银翎搂住他的脖颈,娇艳欲滴的小脸充满了委屈和讨好,“而且人家和罗锡白真的是清白的,他是我认的义兄……”
义兄……
陆映在心底念出这个词。
原来他是义兄。
这么说,接亲那日,沈银翎给罗锡白擦汗,也只是出于兄妹之情?
他将信将疑之际,沈银翎已经把他拽到了床榻上。
一件件衣物被丢到地板上。
沈银翎跨坐在他腰间,为他解开中衣。
男人体态高大健硕,手臂肌肉线条十分漂亮。
她悄悄望向他的左臂。
她记得薛伶说过,陆映的左臂喂食了许多蛊虫,是他的弱点所在。
她刚刚诱惑陆映,才不是讨好献媚,她为的是近距离观察他的左臂——
岂料即便脱掉了他的中衣,他的手臂上还缠着白纱布,她仍然看不出所以然!
“没看见孤左臂的伤口,你很失望?”
陆映低沉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沈银翎还没回过神,就被陆映翻身狠狠压在了身下。
他抚着她的小脸,像是抚着一件易碎的白瓷器。
覆落的长睫在眼尾拉出危险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