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妹喜,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她身上,又说罗锡白干的那些恶事全是她暗中撺掇的,纷纷骂她该死,殊不知她才来江南不过两个月。
这个时候和她接触,显然不利于陆映的名声。
陆映没回答她,目光掠过那本佛经:“不是说不信神佛吗?”
“不信神佛,就不能翻阅佛经吗?”
陆映拿起那本佛经,想看看她从佛经里悟出了什么,写下了哪些心得。
哪知垂眸一看,沈昭昭在纸上写的哪里是什么读书心得,她在佛陀菩萨的插图上添了几笔胡须和头发,又在空白的地方画了好些小人儿,有簪花仕女图,有老翁垂钓图,有小儿嬉戏图。
翻了几页,居然还画了两幅不正经的男女巫山云雨图。
陆映把佛经还给她:“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沈银翎气笑了。
她晃了晃锁链:“我被囚禁在这里,殿下指望我做什么正经的事情?倒是你,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用得着拿玄铁锁链锁着我吗?”
陆映挑眉。
眼前的少女虽然没习武,却从骨子里透出危险。
不锁着她,他心下难安。
他揉了揉眉心,正色:“孤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没时间与你斡旋。孤再问你一次,罗锡白的那笔钱,究竟藏在了何处?你早点说出来,孤早点送你回京,难道不好吗?”
沈银翎把玩着毛笔,顽劣歪头,用五彩金线绑在两侧额角的小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
她微笑:“我说过,我不知道。”
少女水灵灵的眉眼透着狡黠和不逊,像是难以驯服的小狐狸。
陆映知道,就算今夜佛祖菩萨来了,也没法儿从她嘴里问出一句真话。
他看着她扭过头去之后,额角跟着晃动的小辫子。
不知怎的,心脏仿佛被她那根小辫子的尾巴扫了一下似的,莫名发痒发颤。
她小时候经常编辫子,长大了就鲜少编了。
早在他被囚禁在慈音寺的时候,就很想拽一拽她的辫子。
这么想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捏住她的小辫子。
沈银翎蹙眉,维护地拽出那根小辫子:“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