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
就连好心归还明珠都会被视作盗窃,更何况喜欢?
沈昭昭轻易说出口的喜欢,是少年陆映最不敢启齿的秘密。
他的喜欢,是个不切实际的笑话,只能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里。
锦盒陈旧。
密封着他难堪的过往,也密封着年少的自尊。
“我一直以为……”沈银翎斟酌字词,“你小时候很讨厌我。”
陆映的声线清冷克制:“是很讨厌。”
沈银翎不在意他的言语,只含笑望向他的眼睛:“陆映,你曾说你年少时喜欢的姑娘是沈云兮,你说你约我出门踏青、逛街、赴宴,都只是为了看见她。你撒谎了,是不是?天子赐婚,你表面上绷着脸,但其实心里面很高兴,是不是?每次咱俩出去玩,你虽然全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但你一直在悄悄地偷看我,是不是?”
少女心思精明细腻,毫不留情地拆穿了过去的谎言。
陆映沉默,视线游离。
沈银翎伸出脚丫子,足尖绷得很直。
她仰靠在躺椅上,怀里抱着那盒花糕,用足尖点了点陆映。
陆映瞥向她。
沈银翎弯起丹凤眼,声音娇甜:“陆映,真看不出来,你性子还挺别扭的呀。”
窗外的芙蓉花在春夜的长风里低低私语。
照在陆映衣袖上的婆娑花影,带出几分柔软的意味。
他面冷如寒霜,朝少女欺身而去。
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调笑的言辞。
“唔,陆映——”
沈银翎猝不及防,怀里的那盒花糕跌落在地。
空气里蔓延开糕点的甜香,陆映深深辗转,尝到少女的唇齿间也是甘甜清冽的花瓣香味。
似乎是百合香。
他垂着眼睫,粗粝的大掌轻抚过她的肩头和腰肢,熟稔地解开了春裙的系带。
沈银翎借着月色,清晰地捕捉到他耳尖泛起的一点嫣红。
他恼羞成怒,却不知如何才能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占据上风,于是试图在床榻上征服她。
这狗男人真是不经逗。
她莞尔,忽而翻身将他压在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