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几大世家也都龟缩起来不敢造次。
作为唯一的赢家,他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
陆映伸手,捏住沈银翎的下巴:“有时候我也在想,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叫你对我下此狠手,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仿佛你我原本就是宿敌。可我左思右想,我似乎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沈银翎,难道是我前世欠了你?”
沈银翎歪头:“我以前就说过,只要你肯放弃沈云兮,放弃叔父一家,那么我愿意安安分分待在你身边,绝不背叛你。可是,你不肯。陆映哥哥,你既然挡了我的路,我自然是要对付你的,很难理解吗?”
这并不难理解。
陆映甚至一早就知道了她背叛的理由。
他只是很难接受,她背叛的这么彻底,这么果决。
沈银翎踢掉绣花鞋,跨坐到他的腰间:“说到这里,我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她一边用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他的胸肌,一边把崔季提出的疑点讲了一遍。
眯起的丹凤眼看似迷离动情,实则蕴藏着一丝清明:“陆映哥哥连沈云兮都要负责任,又为何舍得抛下江山社稷?还是说,你如今进入郡主府当禁脔,只是麻痹我和陆争流的手段,实则在暗地里悄悄留了后手?”
陆映面无表情。
沈银翎出去一趟,回来就能说上这么多。
摆明了这不是她自己想到的,而是崔季劝她不要亲近他的理由。
崔季……
他父皇生了不少废物,崔季却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陆映伸手揉弄沈银翎的耳廓,粗粝的指腹很快把少女白嫩柔软的耳廓揉成浅粉。
在少女不满的嘤咛声中,他翻身把她压在榻上。
随着锁链声哗啦作响,他将链条绕过沈银翎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
沈银翎被如此禁锢,不禁恼怒:“陆映,你还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吗?!”
陆映用膝盖压住她乱蹬的细腿儿,俯首亲吻她的耳珠和脖颈。
他的声音低哑禁欲:“崔季是不是告诉你,我这太子之位被废的太容易了,恐有阴谋?可是沈银翎,我被心仪之人屡次三番地背叛,难道心里就不难过吗?陆争流如何对付我我都不在